只是我所了解的水瓶座
我把水瓶座叫做“风里长大的孩子”——独立过早,习气无依无靠。醒了,困难险阻;累了,就睡在风里。终其终身,无法消逝那份孩童天分。
我把水瓶座叫做“永久向南的钉子”——依然故我,自作智慧,但认定的事,爱定的人,怎样也不罢休,要头破血流的钉穿那面南墙,要用信心让天下刮目相看,常常体无完肤。
我把水瓶座叫做“世故与单纯的人精儿”——一张嘴肆无忌惮,一颗心七窍小巧。没坏心思,总是冒犯人。太想顺应社会而唾面自干,太想伸张自我而与天下交锋。又审慎又怪诞,又桀骜又装孙子,一言难尽。
我把水瓶座叫做“示弱的小鹞子”——总是想着飞高走远,总是向往诗与远方,却受人世种种拘束,身不克不及行。断了线的鹞子会坠地迷失,约莫水瓶座,总必要有一一局部有一股力气,给他们引领地点。
我把水瓶座叫做“一颗悠远星球上被人忘记的玫瑰花”——谁人曾仔细真爱,浇水照顾的小王子以前走了,只剩本人静默的等候。水瓶座,永久不会忘记爱过的人,也永久不会拔掉身上的刺。
水瓶座,这个风里长大的孩子,有一天累了,就飘落下去,尸骨化泥,山花各处。你不属于这人世,你比这人世斑斓……
文:陈茂源